可谓一石二鸟。
可虞婉冰说得太直白了,让秦君长总觉得她也在谋划自己。
我可能被那个小贱人搞得有点儿PTSD了…秦君长搓了搓手,他皱眉道:“虞姐只是因为看重左老板?”
“也为了我自己。”
虞婉冰轻耸香肩:“这边的事情做得漂亮点儿,我回到家里,权重相对高点儿。”
她对秦君长说不说实话不打紧,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,压根儿就不在她、不在左宾、也不在接下来拍卖场活动上。
“人之常情、我能理解。”
你早这么说,这事儿我不就定了么…秦君长略作沉吟,而后颔首:“截货的时候,我也会安排几个人,给虞姐分担点儿压力。”
“多谢秦弟咯。”
……
时间不紧不慢,走过一个周。
杭市,古殿。
“张家的货已经甩完了。”
别墅客厅里,左宾面带惆怅。
几天时间,他在张家这批货上赚了两千二百多万,但这几天一直呆在家里,很明显就不是一个玩主该有的生活状态。
“不仅是张家,长安鬼市的货也出了一些。”
美男子风清世报告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