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佛头啊,佛也近色吗?”乾隆端砚表示震惊。
“嗐,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,一个色字,不也是桃骨杏肉嘛!”墨玉佛头给出自己的理解。
这不纯纯一个花和尚么…左宾听着文玩兄弟姐妹们打趣,心头揶揄。
“掌柜哒,我和姐姐感觉跟这个女人气质相投,要不,你看看她有没有兴趣匀我们?”
“我看你们两个小丫头,就是耐不住清寂。”
左宾来到桃花簪和黄杨月牙梳展台边,拿起它们:“放心,今儿个就算匀不出去你们,我也带你和姐姐出去透透风。”
桃花簪和月牙梳性格很活泼,不像其他年代久远的文玩,就连全国山河一片红这种当代邮票,也沉默得很少说话。
哦,它还没补齐,除了咳嗽,也说不了话。
蓝军邮就很少说话,主要是它知道自己和全国山河一片红的市场价值不同,开口嘚瑟,总觉得看不起一片红。
万一这家伙哪天补齐了呢?
“好哒、”桃花簪脆生生答道。
“咳咳、咳咳。”
值时,水龙青花瓷一阵咳嗽。
“水龙兄这是什么意思?”左宾眉头一挑。
“哼,这大叔可讨厌啦,也不给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