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上次对左宾动手的事儿。”
“我们不能确定的是,金门的行踪是左宾提供的,还是警安局自己查到的。”
周昆闻言,淡然道:“小侄女儿害怕左宾知道我们和金门联手的消息?”
齐娜反问:“周叔不怕?”
“金门就是炮灰而已,他能和左宾两败俱伤,挺好,要是能直接拖死左宾,更好。”
周昆缓缓起身:“我们和左宾接下来的交锋,还是在交易战上。”
“让手底下的人多准备点儿旧仿、老妖货、老货也准备点儿,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左宾手里那点儿东西,能不能顶住压力。”
周昆语重心长道:“这件事儿,千万不要再让齐叔知道了。”
“唉,我真不知道该对爷爷如何是好了。”齐娜头痛道。
“还是让齐叔活着吧。”
突然,周昆诡笑一声,引得齐娜颇为不满。
“只要他老人家活着,程毅和文臣子那两个老家伙,就不会轻易打破杭市文程齐周四家的格局。”
说起那两大家族,周昆眉头又暗暗皱起:“文臣子、程毅。”
“准确来说,是程家吧。”
齐娜唏嘘。
这几年,齐周张三家以杭市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