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保证。”陆程霜还是不太肯定。
“霜儿啊,到父亲这个位置,已经不合适主动压制一个小人物了。”
陆父轻笑。
陆程霜一想也是,她沉吟片刻,才将白林案和清山案,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。
餐桌上,陆母听罢,神色怪异:“那左宾倒是有点儿东西。”
“那家伙就是在挑衅我。”
陆程霜愤愤道:“还说什么感谢我能听他讲完那个故事,这不明摆着告诉我,他左宾就一条命,面对江湖反击,他用的就是江湖手段,警安力量就别掺和进来呗。”
“可气的是,我就是找不到他半点儿证据。”
“的确有点儿意思。”
见惯大风大浪的陆父一笑:“这件事儿其实不复杂。”
“那个左宾能引蛇出洞,让对手一路跟随到清山,说明离开铺子的那个人一定具有迷惑性。”
“真正的左宾又一直待在铺子,应该是他手里有会易容的江湖人士。”
陆父最后笑说:“对付那些社会小喽啰的,八九不离十还是左宾的保镖,而他们和对手的心思一样,也是事先埋伏在清山。”
“易容的江湖人士?”
陆父话罢,陆程霜眼眶睁大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