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“我决定了,接下来我就寸步不离盯着他,反正弄死金门,只是他想在杭市文玩圈腾飞的第一步。”
“接下来,我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。”
“这个…”
陆母难免有些担心:“那左宾可不是善茬,你这么跟着,确定不会有危险?”
“无妨。”
谁料陆父摆了摆手:“不仅如此,霜儿若是想收拾那小子,可以告诉他,自己已经不在警安局工作了。”
“让他放松警惕?”
陆程霜微眯起眼眶:“多谢父亲指教啦。”
经由父亲这一开导,陆程霜就开心多了,她恢复温婉气质,想了想又道:“对了母亲,你一会儿把那支牡丹胸针取出来吧。”
“那枚胸针不是收起来了嘛,取出来做什么?”陆母疑惑。
“那家伙可是个鉴宝能力相当不俗的玩主,当然是钓鱼上钩咯。”
女警安自信道。
……
杭市、午后,内城区清龙堂。
大堂太师椅上,撇着八字胡,方头矮个的龙三,正抬手捋着胡子,神色苦寂。
“真特么奇怪,倒爷推选会越来越近,张洪那王八羔子没反应,羊百德也没点儿表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