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部分人仍然和左宾对峙,另一部分人取来丢在远处的棒球棍后,都拼着伤势,发狠朝左宾身上砸去。
他们不知道左宾的保镖为什么没来,风清世为什么没跟上,却也知道夜长梦多。
“风清世,我们这样真的好吗?”
风清世欣赏战场时,黑杀出声道。
浪子笑说:“慌什么,宾哥不是还站着嘛!”
“他流的血太多了,现在全凭毅力,这对后续习武,可能有气血不足的影响。”
黑杀摇了摇头,给出专业点评。
“这个…再等一分钟。”
风清世想了想,低声道。
……
为什么?
为什么风清世和黑杀还不来,他们俩不是跟在我身后吗…水货双腿都在打颤,可他还是在思索这个问题。
车抛锚了…他又在玩什么花样?
“还有六个…”
公路边,左宾嘴角血沫子拖得老长,他感觉自己气机在无限攀涨,但四肢又冰凉得厉害,甚至…冰凉感在向脏腑蔓延。
这种情况让左水货有个大胆且头皮发麻的猜测…如果凉到脏腑,他可能真的要交代到这儿。
“怕什么,他、他、他就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