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似乎相互打气,他们两边二人高举棒球棍,另外二人将断裂球棍的另一端尖刺,直直对准左宾胸腔。
咚、
下一刻,左宾推倒身后虞婉尘,拼了最后半口气弹跳起身,原本该砸在他脑门儿的球棍,分散砸在他肩膀上,本该刺入胸腔的球棍尖刺,也狠狠插入其腹部。
而后,左宾在砸落瞬间,他左手紧握匕首,沾染着鲜血的刀锋,统一划过四人脖颈。
干脆、利落。
扑通、
五道整齐划一的倒地声响起,保镖头子四人是直挺挺后仰倒下,左宾却是双膝跪地。
身后,虞婉尘早已六神无主。
“敢、敢踢我、你个挨千人阅的臭…”
夜色中,这时走来一个夹紧双腿,扭扭捏捏的中年男人,他口中骂着刺耳的秽语,可穿过夜色,看到眼前一幕后,这个被踢到下命门的家伙彻底傻眼了。
他被踢出幻觉了?
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都、都死了?”
男人的痛苦被一股死亡的心悸所取代。
的确是死亡。
就在他挪动着脚步,距离左宾不到十米时,那个跪倒在地,垂下脑袋的水货,突然抬头,随即狠狠甩出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