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啊,你可别偷懒坐索道缆车上去。”傅时钦幸灾乐祸地提醒。
“不就爬个山吗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明天就去。”傅时奕哼道。
傅夫人瞅着他回了房间,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他最近发什么疯?”
又是做巧克力,这又织上围巾了,明天还准备去什么西山月老庙。
“哦,他先前不是和丁冬冬闹矛盾了嘛,丁冬冬说如果他把曾经她做的事情也为她做一遍,他们就扯平了。”傅时钦为家人做了解释。
“这些事,有几件是真的,又有几件是你们合起伙来坑他的?”傅夫人笑问。
他们这伙子人,好起来恨不得穿一条裤子,这坑起对方来个个都不手软。
傅时钦心虚地干笑了几声,“没那么严重,就当让他锻炼锻炼了。”
傅夫人几人虽然看穿了傅时钦在坑小儿子傅时奕,不过却谁也没有打算跟他说明。
傅时奕一回了房间,就和丁冬冬通了电话。
“最近米兰有几场秀,最近几天可能不在国内。”丁冬冬说道。
“哦,那你去忙吧,我空了过去看你。”傅时奕乖巧地说道。
丁冬冬想了想问道,“你最近在忙什么?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