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去买了白菊花和扫墓的祭品,一起去了西山的墓地。
到了之后,收拾了以前的祭品和干花,又拿带来的毛巾细细把墓碑擦拭干净了,再小心地摆上了带来的祭品和花束。
凌皎跪在墓碑前,轻笑说道。
“爷爷,最近一直在外地,没有来看你,我最近拍了一部很棒的电影,说不定今年能拿影后。”
“我还交了个男朋友,我把他带过来了。”
……
她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自己最近的近况,好似对着的不是一座墓碑,而是她记忆中慈爱的老人。
傅时钦站在她身后,听得揪心。
在这之前,她经常就是自己一个人过来,孤零零地对着冰冷地墓碑诉说自己所有的心事。
在她说完了之后,傅时钦也在她边上跪了下来。
“爷爷,您放心,我会好好对她,绝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。”
在认识他之前,他受得委屈已经太多了。
凌皎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不由笑了笑。
“谁准你叫爷爷了?”
“你爷爷不就是我爷爷?”傅时钦辩解。
凌皎只是笑了笑,也没再拦着,两个人跪坐在墓前说了一堆话,待了一个多小时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