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皱了皱眉，愈发肯定了这个人是来找茬的。
她听出来了，凌皎也听出来了。
“方小姐，华国还有句话，叫落毛的凤凰不如鸡，但愿方小姐……永远都是这么光鲜亮丽的凤凰，别落了毛。”
顾薇薇被凌皎给逗得差点憋不住笑意，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，这怼起人来这么有战斗力的。
果然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和傅小二待久了，怼人功夫都见长了。
方瑶讨了上没趣，带着人走开了。
凌皎无语地甩了个白眼，“这人十有八九，有病。”
上次在酒会上，好像这个人也出现过。
后来傅小二说，她们得罪了他嫂子。
不曾想，今天慈善晚膳又碰上她了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顾薇薇轻笑，和凌皎寻了地方坐下。
她们今天过来，又不是为了和这人掐架的。
当日的慈善晚膳，她自己捐了一大笔，又代未能到场的傅时奕捐了一笔。
这个方瑶却有意，比她多捐了一百万。
这小插曲，她一忙起来转头就忘了，压根没有放在心上。
哪知，凌皎在傅时钦面前那么提了一句，傅时钦转头又转达给了傅寒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