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?”薛城问,“在哪?”
陆亦南说不出来具体的事,只说他哥哥的工作每周都在变,平时要到傍晚五六点才会回家。
小崽子可怜是真可怜,肚子饿得瘪乎乎,他那双眼像极了他的哥哥,随时都能挤出一泡惨兮兮的眼泪来,碰都碰不得,薛城进去看,正巧中午,桌上摆着陆亦南淡出鸟的午饭,没多少肉,只有两只大馒头格外夺人眼球。
相较于薛城他弟在家中“醉生梦死”的生活,陆亦南的生活怎一个惨字了得。
薛城给他点了餐外卖,纯肉、管饱。
由于抄不到作业又见不着人,他只好原路折返。
小巷静得让薛城以为自己在走独行道,唯有风铃叮叮当当发出些清脆响动,这里和薛城的家乡小别山有些重合之处,但这里相对静谧,而小别山更为热闹,每当傍晚时分,人烟四起。
快要到出口时他终于听到前方传来踢踏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薛城和那人狭路撞上。
是厉言。
厉言一个人过来,单qiāng匹马,面带悍气,前一秒刚准备鼓足了劲和他朋友在电话里疯狂辱骂薛城,下一秒,就看到面前放大了一张男人的脸,薛城因为要来谈十亿的生意,所以发型做得像模像样,不似一个高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