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的时候我帮敲背,哥哥让我做什么,知知都毫无怨言。”
郑召召都受不了了:“你别sāo了韩知,抢男人我还是抢不过你,真的。”
“既然要追求刺激,那就贯彻到底咯。”他两指捻起身上的校服,“我可是穿了品如的衣服,我们不一样的。”
这小嘴儿瘪瘪的,说话跟水瓢一样往外哗啦啦地泼着水,浇得薛城整个人都透心凉。
薛城半年前刚从大山里头出来,纯粹土包子一个,平时都是一点点自己慢慢学着做事,不太懂外面这些稀奇古怪的事,他很想问问品如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,但是尊严止住了他“求知”的脚步。
他虽然听不太懂后面的话,但有一句听进去了:“以后哥哥的作业,我都是第一抄顺位人。”
这可不行。
薛城虽然不爱学习,但平时作业还是认真上jiāo的,不然六个老师这得轮番把他叫去办公室pào轰,多麻烦。
薛城手敲桌子,凑过身也跟韩知杠上了:“你温哥是我同桌,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”
刚才活灵活现的韩知霎时没声了,逃回自己的座位:“好凶啊,我告诉你温哥罩着我的,你不能打我。”
郑召召叹气:“唉,我果然还是比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