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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老师。”他道歉,把头撇了,“不过没看鞋。”
“记住了,你不听课我打你的哦。”朱老师拿起一旁的木尺,敲打桌面,“就像这样,你们这群小兔崽子,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,年轻的时候,哪个学生我没管好过,当时这一排道上最凶的就是我朱老师,敢不听我的课,皮yǎng了是不是?”
言罢他又拿着木尺敲打一旁黑板:“就像这样。”
演示当年的威武雄风。
五六十岁临近退休的老头,面目涨红喉咙生哑,听说前几年生过大病于是身形干瘪看去摇摇yu坠,但又努力挥着木尺装出以前那些生龙活虎的气势,瞧着有些可怜,薛城看到他就想起以前村子里对自己挺好的哑老头,如今早就去世多年,也没让他享上福气,实在心有不甘。
他叹气,不禁生出了些想哄着他的心思:“老师你别打了,我以后一定认真听课。”
朱老师洋洋得意:“知道错了?怕不怕?”
薛城憋了半天,从嗓子眼里憋出一个字:“怕。”他又说,“痛,朱老师厉害。”
敢情这木尺就跟真打在他身上一样,陆亦温都惊呆了,他抬起脑袋的时候正巧和薛城低头的视线撞了个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