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试验方法显然不可行,而陆亦温从薛城嘴里又套不出别的什么东西,毕竟现在大家一旦说起这个账号,固有印象便是觉得他那挺短,不知道这个说法从何而起,但已经甚嚣尘上愈演愈烈。
薛城应该......还行吧。
陆亦温低头偷偷往那边看了一眼,岂止还行,叫真还可以。
他迅速把视线撇了,面上百般红,觉得自己的想法挺肮脏,就不像是个根正苗红的高中生。
哪儿能这样的,该反思。
高中时间过得快,一周过去之后再结束周末,转眼又是上学的日子。一中平时没有补课,听说曾经补过一次,被学生一个反手告去了教育局,校长的帽子差点也被上头给摘了,现在提起来还觉得心惊胆战,觉得学生厉害厉害可厉害,哪儿敢再惹。
不过关于住校他们还有一定规定,周日下午两点就得到校学习,晚上宿在学校,周五放学回家,如此循环往复。
这次周日郑召召和韩知集体请了假,宿舍里只有薛城和陆亦温两人,陆亦温惯例先去洗澡,洗至一半学校忽然停了电,他将窗户打开一道缝,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漆黑,头顶天空如同硕大黑洞,不见点点繁星。
黑,可真黑,黑如墨。
陆亦温怕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