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一路皆沉默不语,只有偶尔时候才会颔首,话语简洁,大多都是,嗯,知道了,等诸如此类的话。
包厢门合上,陆亦温烦躁地吐了一口气。
薛城怎么会来这里?
这间酒吧其实不算正经,许多有钱人都喜欢来这里找乐子。
时薪几百,不过要求严苛,服务员不管男女,都得生得漂亮或帅气,或许不能一眼勾人,但也要赏心悦目,除去日常时薪之外,给的小费也让人心动,陆亦温因为急用钱,才经人介绍来这里打工。
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如此护短,下意识在心里为薛城开脱,薛城怎么可能像是会主动来这里的人,同桌一个多月,也没见他提起过自己这类癖好。
薛城宁可去大山里边种大白菜,都不会来这里。
陆亦温跟同事换了送酒的房间,径直推门进了薛城他们所在的包间。
一进门,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。
包间内气氛暗沉,这里的灯光打得极低,如同故作神秘,只能堪堪辨出几人的身形轮廓,包间内放着灼热的英文歌,歌词打了擦边球,吟唱者的声音无比媚俗,经由这道声响,包间内的暧昧气息急剧攀升,如同化掉的粘yè。
陆亦温听得头皮发麻,快速把酒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