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亦温时才会露齿笑,笑出一口大白牙。
私底下陆亦温问他怎么了。
薛城愿意跟他说这件事:“我妈的电话,还是跟以前一样,这次让我跟宁什么的那个人好好相处,下次一起出去,还说给我找了个外教,别住校了,晚上回去跟着那个外国佬学abc。”
“宁安。”陆亦温提醒他,“我都记得这个名字了。”
薛城主意大,继续说:“反正不可能,我可能丢他们脸了,成绩不行英语不好,迫不及待想送我出去,都说叫镀金,回来之后,真成了从小在英国长大的人设了,我丢了这件事据说当时也没声张,说是说为了保护我,怕被别人先找着绑架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哪丢脸了。”陆亦温笑,“小别山小首富呢,你们村的榜样,多少人都想跟着你学习发家致富,追你的姑娘排到山脚下的那口古井旁,我觉得不丢脸,我要是你我晚上都得乐醒。”
“他们觉得不行,他们觉得我的事业就跟小打小闹一样。”薛城颓废坐下,第一次露出这种情绪,“不喜欢这里,我想回去,我宁可住我山顶那间破房子,我也不想在这儿。”
像个小孩子,陆亦温下意识想,薛城像是在跟他撒娇。
从体态和外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