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灯光太暗, 陆亦温翻下身去凑近了看, 都是些小巧玲珑的毛绒绒,有些还没他的巴掌大, 薛城挑挑拣拣分了会类, 把其中一只扔给陆亦温:“这只像你, 送你了。”
陆亦温和那只哭包玩偶面面相觑,惊悚脸:“理由?”
薛城笑:“都哭唧唧。”
陆亦温站起来就想踢他脚,踢了一回没踢到,再踢一回还是没踢到,遂愤愤放弃,怪就怪薛城现在太多动,满屋子乱转,走位风sāo,踢不到。
薛城回到家后明显放开了不少,这里摸一把那里蹭一下,一间泥屋子被他当成了金窝子,陆亦温盘腿靠在墙面,坐久了有些困,还是强撑着,看薛城把四周都打扫了一遍,勤快得不行。
陆亦温打了个哈,调侃他:“以后谁嫁你得有福了,什么事都不用干,坐着等吃就行。”
薛城一愣,他转过身去,没让陆亦温看清他的不好意思,说得大大方方:“是啊,从小就会疼人,天生的。”
“呦。”陆亦温被逗乐了,“怎么疼啊?”
薛城扫出一地的尘:“你又不是我媳fu,告诉你干什么。”
陆亦温坐了半天车又爬了半天山,撑不住了,困意袭来,翻了个身先睡里边,不知道过了多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