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沉。”
陆亦温说:“其实以前很像,你要是早认识我一年,说不定我还看不上你,那时候我要求可高了,不是白白嫩嫩的,不喜欢,就你这种,淘汰。”
“呦。”薛城揶揄他,“拽得不行啊。”
“就是这么牛。”陆亦温笑着看了薛城一眼,再跟他说话,“那时候我朋友都说我其实挺皮的,后来变了挺多,我爸是投资失败,资金链断了,走投无路,他没想开,就带着我妈”陆亦温在这里稍顿,很快缓解哽咽的语气,故作轻松道,“还好没带着我跟南南一起,毕竟活着才有可能,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薛城挠头,他一贯直来直往,从小在旷野山间长大,说不出那种十分有大格调和大道理的话,即便现在,他也没法用“斯人已逝,生者如斯”这些文绉绉的句子来安慰陆亦温,他只会豪爽说:“那以前你爸妈养你,以后我养你,你就安心读书和考试,什么都不用管,你跟你弟我都罩着了。”
陆亦温快他几步走路,他突然转过身,和薛城面对面,一人进,一人退,脸带笑,问:“真养我啊,那我能用什么报答你?”
这表情够诱惑人,调笑的口吻又让薛城霎时间有些急躁,他先前被韩知教训了一顿,隐约明白自己在那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