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他在薛城的桌上翻出了他小时候的单人照,像素不高,甚至五官都有模糊,边角磨损蜡黄,但看起来是个挺白嫩的小男孩。
那时候他大概还没有受过这些苦,身上还有残留的娇气,面对镜头眼神惊恐,小孩子的眼睛一贯很大,薛城也不例外,陆亦温对比了一下觉得薛城的眼睛长残了,小时候更可爱,于是他显得有些遗憾,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,就把它们放回原位。
逛了一圈都再没见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,陆亦温从厨房拿了水瓢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又拿了长棒捆在它的末端,从窗外的铁栏间探出去,舀了些雪进来。
其实他大可以踢开门,这门摇摇yu坠看着就不严实,但要是搞坏了,薛城回来怕是都要眼红哭出声,陆亦温一面舀雪一面觉得自己当真宽宏大量顾全大局,在心里把自己夸出了一朵花。
想得多了他就觉得有点羞耻,十八岁的人了,还想这些小孩子的玩意,于是轻咳一声又冷静下来,恢复以往那些姿态,他把弄进来的那些雪揉成团,放在外边的窗台上,不至于因为热气而融化。
他又多弄了些进来,磕磕绊绊地做成了两个大雪人,大概有他手臂那样长,本意一个像他一个像薛城,也想玩儿一把浪漫,但没鼻子也没眼睛,造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