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城做完作业立即去摸他的烧,下午温度计坏了,还没来得及去买,而他自己本身体温偏高,摸不出是好还没好,想了一会,忍痛去叫前面两人。
韩知立即搁笔,说:“包在我身上!”
他那手冰冰凉凉,贴着陆亦温的额头一摸就着,老中医式胸有成竹地判断:“还烧着。”
陆亦温听了,嘴角垂了下去,几乎要没气了,韩知安慰他:“但是温哥,不严重了,明天肯定就好。”陆亦温这才又活了起来,有点气了,哑声说,“谢谢。”
韩知因为多摸了几秒钟,被薛城赶回了原座位,韩知被赶走前嚷嚷道: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,温哥是你的金宝宝,碰都碰不了。”
薛城说:“你也可以找个金宝宝养着。”
韩知嗤声:“我要做别人的金宝宝!”
“可惜咯。”薛城跟他耍嘴皮子,“可惜韩知找不到。”
“会找到的。”韩知说,“这张脸不是白生的,这身才艺不是白学的,存在即合理。”
郑召召没忍住,加入磨嘴皮子阵营:“请问韩知先生你有什么才艺?”
“善解人意算吗?”
几人没忍住,就连病中趴在桌上的陆亦温都弯了弯嘴角,薛城见了心情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