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路,说,“你、你请。”
郑君拿完东西就要走,他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步子,一直暗中观察的韩知呼吸一滞,后来他听到郑君用十分生涩的语调干巴巴地问他:“你哭了?”
“没哭。”韩知忙说,“没哭没哭。”
郑君说没哭就行,继续大步流星地往外走,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,手撑桌,想了一会后说:“我有眼睛。”
他yin魂不散,就像刚才突然而起的风,缠着韩知不肯放,韩知本来缓下去的情绪又起来了,不知道是因为挥之不去的郑君而哭,还是因为考差了本身,总之眼泪先行而下,簌簌而流。
郑君想说他娇气,两个字咬着舌尖,让他说不出来,最后他没有办法,只能说:“别哭了。”
“没有哭。”韩知说,“谢谢。”
郑君不善安慰人,他现在宁可韩知像以前那样喜爱偷摸老虎屁股,大胆且无畏,也都好过现在偷偷找个角落哭。韩知这幅样子极其少见,它让郑君说不出任何埋弃的话,甚至觉得他像一枚打磨光亮的珍珠,是要被小心呵藏起来。
郑君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,他慢慢而来,又急匆匆地走,把韩知独自扔在了教室角落,他本来和韩知没有任何关系,他的举止行为挑不出任何毛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