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说这句话并不是跟她开玩笑。
“你说——”对方淡淡地应到。
“你今天为什么不出席婚礼?”
为什么让她一个人拜堂?
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对这场婚姻不敢抱有什么希望,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一场婚礼。
“抱歉,我没办法!”赫连兰若道歉到。
楚辞没有再问下去了。
因为赫连兰若体弱多病,她早已经听说过了。
所以他现在说没办法,就可能是他虚弱得连一场婚礼都支撑不了。
“没关系!”楚辞最后应道。
没有关系,如果这是最糟糕的开始,希望接下来每一天都会比现在更好。
这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期盼。
这个晚上,两个人同床共枕了,但除此之外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因为赫连兰若最后跟她说,睡吧,并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她就在尴尬戒备又紧张的复杂情绪中,困倦地再次睡着了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赫连兰若已起床,不在房里。
倒是春意已经守在门外,听到动静后,敲门进来,
跟她说,今天是她嫁入赫连家的第二天,一早得先去给公婆奉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