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带着某种视死如归的悲壮。
赫连兰若笑了,一个翻身,化被动为主动,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楚辞,低语道,
“如果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次,我希望是主动的那个人。”
“凭什么啊?”楚辞在夜色的遮掩下涨红了脸,却还是嘴硬地应道。
“就凭我是你的男人!”
楚辞还想说一句,你这是大男子主义,却已经被封住了唇。
后来,赫连兰若拥着她说——
只怕我最后负了你。
楚辞回应道——
那我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放过你。
赫连兰若苦笑着,却没有多作解释,轻柔地拥着她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,可以安心又放松地睡着。
楚辞赖得不能再往下赖了,只好掀开被子,正要下床去时,视线落在床上的红渍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,脸也跟着烫了起来,收回视线,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,故作镇静地进了浴室去洗漱。
因为心情很好,楚辞走出卧室的时候,眼底还满是笑意。
就连春意见了都说,
“大少奶奶今天心情很好哦!”
“我以前都心情不好吗?”心情好,连抬杠都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