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啊,我学习公司的创业史的时候,就知道集团发展到现在跟您以往的一些重大决策有关。”
“这才是我父亲最厉害的地方,只给了我虚名,而实际股权,却是跟我无关。
我奋斗了半辈子,结果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。”
“兰泽董事是集团的三大董事之一,您将赫连集团发展得这么好,兰泽董事也享受到红利了啊!”楚辞还是不卑不亢地应道。
“那本来就是他该得的,而属于我的那份呢?”
“赫连先生,说实话,我确实是不太了解当初您的父亲,也就是赫连老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,但他既然这样安排,自然有他老人家的考量。
您如果觉得不公平,也应该是找赫连老先生理论,而不是找赫连兰若兄弟麻烦。
毕竟他们也只是按照遗嘱合法继承的,并不是从你手中夺取的。”楚辞继续说道。
“是吗?”赫连驰似笑非笑地应道。
“我说是啊,您肯定不高兴,我说不是啊,又有些违心。
所以您问我这个不相干的人,而且还是一个刚毕业刚开始工作的新人,
显然我没有办法给您什么建设性的意见。”
“如果你肯跟我合作,赫连兰若和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