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迷信的人,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爸一个六十岁的老人,好不容易过一次生日的心情。”
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云筝淡淡地回应道。
“算了,你也别多想了,回去早点休息,以前的事不要再去想了。”
云筝点了一下头,下车去了。
她没有跟赫连兰泽说,她是因为什么才会忍不住哭的,应该没有什么意义。
赫连兰泽回到家,父亲还没睡,这会儿还坐在客厅里,喝着茶,显然是专程在等他。
“爸,还没休息。”赫连兰泽说道。
“还没,我们爷俩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聊,今天正好没什么睡意,我们爷俩就聊两句。”赫连驰招呼到。
“好!”赫连兰泽应道,走过来,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。
“公司现在的事情多吗?”赫连驰给儿子倒了一杯白开水,怕喝茶,儿子晚上会睡不着。
“还好,忙的过来。”赫连兰泽应道。
“那就好,以前因为你爷爷财产的分法,我心里一直不舒坦,现在回想起来,才明白你爷爷这样的分法的良苦用心。有很多事,一开始想不通,现在年纪大了,再回想起来,才会真正明白对错。财富达到一定的程度,就只是一堆数字而已,还是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