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这是处子红什么的,那黄星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了。他根本还没对她怎么样——怎么可能——
那会是什么?
唯一的答案是,来假期了。
不过它来的也真不是时候,刚才还没见任何迹象,别说电话没打一个,就连脚步声都没听到,转眼间她就神乎其神地大驾光临。
黄星在心里愤愤地呢喃了起来。上帝造人时,为什么还非要给女人来一个捆绑服务,把这讨人嫌的东西也带在身上?这个很微妙,它来的时候,烦;不按时来的话,更烦。像今天这样,刚才还是一片大好江山,顷刻间却引来了血光之灾。
真他妈倒霉!
或许一直处于迷幻状态的付贞馨,还没意识到自己亲戚的光顾,神色迷离地哼呢着,似是在索要更多的温存。
黄星忍着巨欲从床上翻下来,那种遗憾,就像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却在兑彩票的路上被车撞成了全身瘫痪。但细细想来,这种歇斯底里的遗憾,远远要比中彩票被车撞要痛苦的多,至少,瘫痪了还有钱花。可如今,自己这已经积攒起来的热火,要拿什么去浇灭?
去了卫生间,想撒尿却半天没撒出来。这也难怪,一样东西同时办两件事,角色一时半会儿转换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