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星故弄玄虚:做了,我们该做的事都做完了。
这么……久?付贞馨当然只是以一种整蛊的方式,质问黄星。但实际上,姐姐和黄星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呆了这么久,她还真就有点儿不放心。
黄星苦笑道:你整天瞎琢磨什么呢!我们做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儿,写方案,改方案呗。还能干什么?
付贞馨笑着亲了黄星的脸颊一下,笑说,逗你玩儿呢。黄星觉得脸上一阵凉嗖嗖粘乎乎的感觉,赶快从茶几上抽出一截抽纸,在脸上擦了擦。付贞馨兴师问罪说,你什么意思啊你,还嫌我脏是不是?黄星赶快说,没,就是觉得不得劲儿。
付贞馨噘着嘴巴说,真无聊,不知道我姐什么时候才能去深圳呀,她呆了好久了,都。
黄星将了她一军:付总回深圳,对你有什么好处?
付贞馨指着黄星的脖子,面色绯红地说:有好处的人是你嘞!对我有什么好处?
她这么一说,彼此心照不宣。不过话说出来,黄星的确有点儿回味悠长了。
付贞馨没呆太久,临别之前,她深深地注视着黄星,一副恋恋不舍的委屈样儿。黄星安慰性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说了句,晚安。
三天后,早上七点,一直在家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