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南市热的多,黄星不觉间已经出了些许微汗,干脆脱了上衣和裤子,只穿一条平角裤。把头顶处叠的整齐的薄被打开,盖住小腹和重要部位。
但虽然疲惫,黄星却难以入睡。付洁一晚上没休息,仍在不停地工作着。自已一个大男人,却躺在她房间里睡大觉……他怎能心安理得?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付洁踩着急促的脚步声回来,黄星条件反射一样坐了起来。
从付洁的面目表情来看,她这次又是无功而返。
她坐在床上,捋了捋略显凌乱的头发。黄星没忍心追问什么,想安慰一下,却又担心这种安慰恰巧会触碰到付洁的伤处,起反作用。
付洁将包挂在旁边的椅子上,尽量压制住痛苦的情绪,对黄星说了句:再休息会儿,我已经订好了回去的机票。
黄星说,我睡不着,要不你休息休息,你把时间告诉我,一会儿我叫你。
付洁苦笑说,我更睡不着。我现在只有一周时间,如果筹不到五百万,公司将面临破产。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倘若真的再弄不到钱,那我就只能把公司的一半业务卖掉,甚至……甚至是把无线公话的长期返利卖掉,概念手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,要做就要做到底。
黄星心里突然涌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