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黄星说了句,贞馨,你多保重。我,我走了。
付贞馨头也不回地纠正道:麻烦你前面加上‘付’,贞馨俩字不是你叫的!我们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!
黄星轻叹了一口气,重复了一句:保重。我希望,希望你能,好起来。
付贞馨冷哼道:本姑娘好的很,用不着你假惺惺!有什么话去跟我姐说吧,跟我说有屁用啊?拜拜,不送。
她的情绪瞬息万变。
好在黄星早已适应了。
黄星拉开门,却总觉得双腿像是罐了铅一样,难以迈出步去。
这次见到付贞馨,虽然对方没太给自己好眼色,但是他能感觉到,她那颗曾经属于自己的心,对自己那种深切的怨愤。这种怨愤像是一把双刃剑,她既想与自己保持距离,冷言冰语,又在无形之中流露出了对自己至深的情意与关切。
刚迈出一只脚时,黄星多么希望,付贞馨能叫住自己。
他不奢望彼此之间再回到从前,恩爱有加,心心相印。他只想能够坐下来跟她聊聊天,说说话。
也许那样,能够小小地弥补一下自己对这个多情女孩儿的亏欠。
等等——
付贞馨突然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