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馄饨西施镇定了一下情绪,一只手扶着膝盖,一只手被黄星搀扶着,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而实际上,黄星脚踝也受了伤。但此时,面对馄饨西施血淋淋的膝盖,他已经忽略掉到脚踝处的疼痛,弓着身子查看馄饨西施的伤势,并且迅速抓过旁边餐桌上的餐巾纸纸盒,抽出一长条纸巾,半蹲着身子,帮她把裤腿挽了上去,轻轻地擦拭了起来。
黄星重复说:走,我送你去医院吧。
馄饨西施摇了摇头,面部绽放出阵阵疼痛的表情:用不着。擦点药水就没事儿了。
黄星反问:那伤到骨头怎么办?
馄饨西施道:就,就皮外伤。我自己的伤我还不知道吗?
黄星急切地道:那至少也得包扎一下,打上几针破伤风吧。你的伤口,挺深的。
馄饨西施的膝盖剧烈地抽搐了一下:不用管我,我自己能处理好。
黄星道:今天我管定了,走,跟我走。
馄饨西施用手推了一把黄星:走你的!别管我!
这个时候,黄星当然不能置之不理。馄饨铺就她一个人,她伤的又挺重,根本无法自理。
权衡之下,黄星觉得不能再由着她继续要强了。于是强行把她抱了起来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