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打麻了,但他还想打。他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,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不讲规矩不讲道义的人。但是对包时杰,可以例外。
付洁焦急地站起来喊道:你疯了吗你黄星?
黄星扭过头,说道:疯了,我是疯了!我能不疯吗?
付洁指了指包时杰:他不过是喝多了酒!
黄星反问:喝醉了以后就能为所欲为吗?喝醉了酒就能拿别人开涮?喝多了酒就能强行跟女人上床吗?
一时激愤之下,黄星什么话都说了出来。
付洁皱紧了眉头,想再批判黄星几句,却也忍住了,赶快凑到了包时杰面前,问道:没事儿吧你?痛不痛?
包时杰两只手摁在膝盖上,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脸部的麻辣。酒精仍旧在他体内兴风作浪,对于黄星如此残暴的对待,他不是不想反击,而是一直在酝酿,他想出其不意,一击便中!
或许是在片刻之间,黄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。即便是包时杰在付洁面前如此羞辱自己,自己也不应该对他下这样的毒手,虽然一时痛快了,但却容易给付洁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。倘若是刚才自己只是拿茶水浇包时杰一脸,那效果就不一样了,谈不上残暴,但却给予了颜色,而且不至于让付洁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残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