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付贞馨楼下,停下车,付贞馨解开安全带,说了句:上去坐会儿吧。
黄星摇了摇头:不坐了,你早点儿……早点儿休息。
‘真不坐了?’付贞馨迟迟没有推开车门,用一副特殊的目光盯着黄星,似乎很有诚意地邀请他一起上楼。
黄星支吾地道:主要是怕……怕影响你休息。
‘不影响!’付贞馨强调道:反正这个点儿也睡不着,你呢,平时这个时间睡了没?
黄星摇了摇头:不过十二点,还真没睡过。
‘那就……’付贞馨停顿了片刻,接着道:那就坐会儿再走。
黄星点了点头:坐会儿,那就坐会儿。
在走下车子的刹那,望着满头星光,黄星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快半夜了,自己却在别的女人家闲聊,在某种程度上来讲,这似乎是对付洁的背叛。
但转而一想,这种背叛,恰恰给了黄星一种报复式的快感。她对自己太苛刻,苛刻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。
付贞馨拿钥匙打开了房门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那叫一个舒坦。
她蹬上拖鞋,也给黄星找出来一双。
坐在沙发上,付贞馨倒了两杯白开水,坐在黄星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