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鑫梦商厦明令禁止使用香水，闻够了女人身上淡淡的气息，乍一闻到香水味，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。
但黄星还是皱了一下眉头：用香水了？
李榕摇了摇头：没，没有哇。
黄星盯着李榕，强调道：肯定用了。
李榕狠狠地摇了摇头：真没用。你还不了解我吗，这是天然的！我身上，是天然的味道噢。
黄星迅速地转变了话题：想找我反映问题吗？说来听听。
李榕噘了一下嘴巴：不反映问题就不能见你了？哼，你办公室里又没有别人，还跟我装蒜！黄哥，我怎么感觉……感觉咱们好久都没说过话了似的呢。
黄星轻咳了一声，示意李榕说话注意一点：天天在一个地方上班，哪天不见面？怎么样，你这个月业绩如何？
李榕苦笑：不太行，一般化吧。
黄星道：你在鑫缘公司的时候，业绩不是一直不错吗？
李榕苦笑道：可现在不一样呀！在鑫缘公司，产品都是针对大众的。但是在鑫梦商厦，却是针对有钱人的。我的圈子里有钱人很少噢，所以这一个月……我都没出几张会员卡。你说残酷不残酷呀？
黄星道：是挺不正常的！
李榕委屈地道：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