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星感到小心脏扑通直跳,低头看着满一桌的菜肴,连说:够了,够了付总。
付洁笑说:工作之外不要叫我付总,叫我付洁。
黄星道:那怎么行。
付洁轻轻地一笑,拆开面前的湿巾擦拭了一下柔嫩的双手。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,仿佛一下子被擦亮了,释放着浓郁而奢华的光泽。
黄星也跟着照做,然后想说些什么,却又觉得语言中枢象是感染了病毒,杂乱的词汇梗塞在嗓子里,释放不出来。在某些程度上来讲,坐在付洁对面,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。你甚至会隐约感觉到,整个大厅的人都在拿一种特殊的目光关注着你,这种关注,或许只是因为你坐在付洁对面。或羡慕,或嫉妒,甚至是恨。黄星心想此时此刻,在大厅的某一个角落,肯定有人会为在付洁惋惜,暗叹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。男人有时候其实比女人还懂吃醋,每当见到一个漂亮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一起,一般都会羡慕嫉妒恨,甚至是暗暗惊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付洁取出筷子,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:来来,先吃菜垫垫。
黄星一边点头一边夹了口菜。
付洁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,又问:喝白的还是啤的?
黄星试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