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,几乎都要过来向他敬酒。但人不见了,他们只能拿黄星开刀。
然而作为组织者,黄星当然不能走。
他一走,同学们的热情就会受到一些影响,甚至会引发虎头蛇尾的局面。
尽管黄星使出了十八般武艺,不懈地用各种方式替自己解酒围,但是这一拨一拨的同学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他自然也是喝了不少。
转眼之间,已是晚上十点钟。
已经颇有醉意的黄星,却也沉浸在这种同学友谊的氛围之中,无法自拔。
吴倩倩跑到卫生间吐了又回,回了又喝,喝了又去吐。如此周而复始,终于不胜酒力,趴在桌子上小睡了过去。
黄星给她披上了一件外套。
这时候王仁奎也匆匆地赶了回来,想必此时此刻,他是现场最清醒的一位了。
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喝了不少,或者与昔日要好的同学侃侃而谈,或者一桌人聚在一起,玩儿起了小游戏。甚至还有几个久经酒场的同学,开始地动山摇地划拳猜拳,好不热闹。
有零星尚未熟醉的同学,过来向王仁奎敬酒,王仁奎应付有余,泰然饮之。
这的确是一只酒场上的老滑头,刚才敬酒之气刚盛时,他避开了风头。待聚会接近尾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