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地说,黄星感觉到心里出奇地不平衡。
姐妹俩已经换上了相对比较清凉的着装,坦然自若,怡笑大方。可自己一身行头,经历了外面的寒冷,却又走进付贞馨这酷夏般的家里,那种水火交融的难过,汗水浸衣的痛苦,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。
站起身,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黄星说了句,我把衣服脱了,太热了简直!
付贞馨窃笑,付洁却淡然如霜,还不忘提醒黄星一句:穿利整一点儿,虽然是在家里,也别邋遢。
黄星苦笑。
付贞馨笑说:没关系没关系,又没外人儿,怕什么!
付洁瞪了付贞馨一眼,却没再说话。
黄星走进了卧室,三下五除二,便褪掉了里面穿的棉衬衣和加厚保暖内衣,上面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,下面则是一条单裤。如此一来,顿觉身子轻松了很多。
但在镜子前一照,却感到略显不雅。但再一思量,男人嘛,穿上背心怎么了,光背也无妨。
这样自我安慰之下,倒也心安理得起来。
待黄星从卧室里走出,姐妹俩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黄星,付贞馨甚至哈哈大笑起来,惟恐天下不乱地喊道:走光了走光了,姐夫走光了!
黄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