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年死死的盯着张彬手里的谭嗣同家书,眼珠子都要抠出来了,他恨不得把这份无价之宝抢过来。
掌眼师这时候开口道:“小哥,不知道你肯否割爱这封谭嗣同家书。”
“我们不卖。”花凝哼声道:“就这份东西,我捐给博物馆也不卖你们。”
陈大年一听急了,忙套交情道:“花凝,咱们好歹是大学同学,你不能这么不讲一点情面,就卖给我们吧。”
“现在知道讲情面了,早干嘛去了。”花凝才不买他账,拉着张彬就往门外走去。
陈大年一见急了,急忙扑过来张开双臂阻拦道:“别啊,你不就是想追讨损失嘛,我赔你就是了,但是这封信你……”
花凝等的就是这句话,二话不说摊开就要道:“将军罐的十三万块先拿来,否则一切免谈。”
“还有我的天珠两万块。”陈太太凑上来索赔道。
“去去,这里没你屁事。”陈大年正肉疼被人宰呢,哪还有闲情和陈太太纠缠不清。
张彬一见陈大年这样,当下冷脸道:“天珠的钱也得算,不然这信我不卖。”
花凝力挺道:“听见没,我这小兄弟说了,两件赝品一块算,不然一切免谈。”
陈大年气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