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好意思叫他老婆病死?”
徐舞墨被张彬训斥的不吱声了,张彬再道:“你知道吗?我是靠着什么发家的吗?”
“不是赌石吗?”
“才不是,是古玩,是赝品。”张彬继续道:“赝品是什么,那就是骗人的东西,真要论犯法,卖赝品的全是欺诈犯,这么多的欺诈犯,你抓的完吗?”
“不能。”徐舞墨幽幽回道。
“那不就是了,谁都会有犯法的时候,但是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,有些人是被逼出来的,再举个例子啊,如果一个农民出来打工,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做了毒枭的工具,帮着运毒,你说他该被抓起来枪毙,还是不该?”
徐舞墨沉默不语了,张彬继续道:“法律上他该被判刑,但是从道义上来讲,他根本就没错,因为他根本就不知情,这样的人,其实是可悲的,生活社会逼迫的他们走错了路,如果我是警察,我一定会选择把他放走,而不是起诉他。”
“这不好吧,万一他是骗人的呢?”徐舞墨担忧道。
张彬也道:“这有可能,但是万一他是真的呢,而他家几口人还等着他赚钱养呢,他要是坐牢了,全家人只能饿死,你说你是在维护法律正义,还是在变相谋杀数人。”
这话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