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书中这么写,他就这么说,如此一来,说的越邪乎,越可以叫张家人惶恐,越相信他能医这病。
张彬起身作势要走,张耀宗顿时急了,急忙恳求道:“先生别走,我们相信,我爷爷前半生的确一贫如洗,后来得遇高人指点,这才有了这世代富贵,我父亲临终时也说过,此生不得妄动祖坟,说过哪里有我张家的命根风水。”
张彬重新坐下,翘起二郎腿,道:“这便是了,当年的高人只怕你们爷爷没有好生招待,这才招致祸端,流毒无穷。”
张振英还是不信,冲父亲埋怨道:“爸,你怎么就信了他的话,咱们家富有,还不是自己努力……”
“臭小子,你知道什么,玄学是门学问,并不是迷信。”张耀宗怒斥儿子,深怕再开罪张彬。
张彬冷冷一笑,道:“年轻人不信这些很正常,我来,只是帮你医治,张振英,我若医好了你,也不要你什么酬劳,只要你别去找李兰英的麻烦,不知道你能答应不?”
张彬治病,一则是不想这么个人去招惹他和李兰英,二来,这蟾阳症不但害自己,更害旁人,如果有人与他们互通了精血,便会祸害另一家人,流毒无穷,所以必须祛除。
“当然,我堂堂男子汉,才不会和个小女人斤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