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将渊：“……”
亏得他是个死人，不然真怕被亲儿子这种眼神盯出心脏病来，直接原地挂了。
将渊心虚地摸了摸鼻子，咳嗽一声。
“思衡啊，爸爸……”
崽崽已经回过头来。
“将伯伯，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准备打三叔呢。”
将渊噎了下。
这绝对不能承认！
没有成功，就没有证据！
将渊抬眸，神色非常严肃地看向霍沉云。
“沉云，我打过你吗？”
霍沉云虽然不明所以，但还是真诚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崽崽看看三叔，又看看将渊。
然后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好像……刚才将伯伯不是那么站着的。
是……抬着一只腿吗？
崽崽皱皱小眉头，看向将思衡。
“小将哥哥，你爸爸刚才是这么站着的吗？”
将思衡抿唇，还没开口就对上亲爹求救的眼神。
将思衡低头，摸了摸挺翘的小鼻子，小奶音都含糊了些，而且说的特别结巴，好像刚见到崽崽的时候。
“崽崽，我爸爸他……好像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