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闻吗?”
罗靳星挠挠下颌:“林教授说没有找到和你最佳匹配的雄烯酮,用了大众雄烯酮。”
罗望舒说笑道:“那要不是我命太穷,就是我命太好。”
朋友在联合国会有上升的消息传出,拉着狐朋狗友喝酒。罗望舒与朋友关系不错,帮忙挡了不少酒。酒过三巡,酒席上有人哭起来,据说被个beta给欺负了,也是国会机关的人。酒色灯光模糊,omega哭噎的脸,慢慢跟国会图书馆里喝果酒的omega重叠。
酒有些上头,风吹来烧得慌。罗望舒闻弦歌而知雅意,要了对方的联系方式,轻轻一拨发给了助理。
他第二天酒醒来才后悔。用身份压风月场上的事不该是他本意。
十一点钟,罗望舒在茶房里煮咖啡。他趿着一双黑色牛皮拖鞋,内衬是软毛,蚕丝衬衫开了两枚扣。宿醉的缘故,眼尾勾兑了些恹恹的倦意。
这幅模样待人,实在算不上体面。
他今天难得有兴致,取出虹吸壶来煮咖啡,红色的加热炉点亮圆球容器,映照沸水。
周焰进门时他正专心致志地用竹板搅咖啡末,听到声音也没转头:“周先生是吧,随便坐。”
身后没人说话,罗望舒听到沙发响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