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没闻到一丁点味道,罗望舒简直要怀疑他是个alpha。
“今年新摘的埃塞俄比亚的豆子,尝尝?”
周焰就着他的手低头一闻,馥郁香浓,他还是接了。
“经常听人提起罗先生,一直无缘相识,倒是跟令尊与令兄说过几句话。”
罗望舒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,并不接话。所谓趋名逐利身,终日走风尘。周焰开口先提罗奠山与罗靳星,难免让他心思冷淡几分。
“周先生说经常听人提起我,是听哪位提起啊?”罗望舒指尖点着杯口,“是梁夕云吗?”
梁夕云,昨天买醉哭闹的那个omega。
听到梁夕云的名字,周焰明白过来罗望舒的用意。他放下咖啡杯,神态渐渐变了。
罗望舒什么都不知道,他姿态依旧在。倨傲又矜娇,下颌牵起的弧度也动人。如果他知道不久前自己发情时周焰也在场,恐怕就再做不出这副模样来。
“他今天在这里?”
“不在。”罗望舒盯着他瞧,手指哒哒敲着咖啡杯,“他昨晚上买醉,跟我们一群人哭得不行。一直到凌晨两点才送上车,也没见你打一个电话。”
周焰晃着手里的咖啡杯,同样打量罗望舒,直到罗望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