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,为什么他是最后几个知道的。”
罗老爷不以为奇:“说了早点和他讲。”
罗靳星见罗奠山那副高高挂起的模样,心说你不也自己不说只让我去说。
“那他现在对自己的事又是什么态度?”罗奠山又问。他在这上面屡屡碰壁,已经不想亲自出马跟罗望舒谈论。
罗奠山还是摇头:“我看他还是没开窍。”
房间里的罗望舒并不知道外头两人又谈论起他的终身大事,他眼下心里只想着大哥的终身大事。刚才饭吃了一半,罗靳星把结婚的消息刚抖出来,罗望舒就不干了。黑着脸再三忍耐,把牛排切得难看,最终忍无可忍扔下刀叉起身便走。
他知道罗靳星迟早要结婚,会离开这个家,离开他身边,自己恐怕也一样。即使现在负隅顽抗,但也说不清到底还能顽抗多久。父亲也好,大哥也好,总有一天不再是他的庇护。就像现在,罗大的婚期就是他看到的第一个预兆。
他不喜欢罗靳星谈论婚事时的态度,像告知一则通告,不是雀跃的,快乐的。他的眼睛不会发光,他的话里没有温柔,他甚至闭口不谈结婚对象,只与他说这一件事实。他大哥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人,罗望舒早就知道。罗靳星是那种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