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。周焰身上的攻击xing已经消散,只安静而得体地照顾罗望舒。
“你知道我家的位置。”
周焰点头,有条不紊地将毛巾打湿:“知道。”
“你去过?”
周焰没有解释,他将打湿的毛巾再度递给罗望舒。
罗望舒这回终于接过毛巾,微凉湿润的触感摩擦过他发热的腺体,降低潜伏发情带来的热度。擦拭时,眼睛便动也不动望着周焰,他神志不清,目光迷蒙,少一分平日的矜骄,多一分难见的顺服,正是拔了刺的玫瑰。
没等到要的回答,罗望舒阖眼:“不回我家,找个离国会厅远点的地方开房间,刷我的终端账户。再帮我弄来剪刀,绷带,制冰机……”
他依次报出要求,周焰只沉默不语地听着,没答应也没拒绝。罗望舒的发情热几乎忍不住,他看了眼向家里形行驶的路线,虚弱地催促周焰快去。周焰这才动作,手指在终端上划过,他更改过路线,也顺带更改了行驶速度,车厢的颠簸和摇晃渐渐平和起来。
“刚才,为什么不让我叫安保或宪兵?联系你大哥也一样。”
罗望舒只觉得周焰的声音很远,他听不真切:“冷气呢?冷气开足点。”
“不能再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