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影子呢,是半个没见到,他端着咖啡杯出去溜一圈的功夫,就在休息室找到了周焰。他身边绕着几个女孩子,燕瘦环肥,正同他说笑。
他身姿刀抹一般挺拔,气质卓然,肩背的肌肉轮廓埋在衬衫下,魅力内敛又张扬。
原来他笑起来很温柔,嘴角有深而生动的笑弧,是明月出天山,任他无情也动人。
也不知怎么就起了一股邪火。一股上头,一股下窜,罗望舒干净利落地转身,两分钟内拎起包挽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,走时没再往休息室看半眼。
罗望舒没有白白浪费自己晚周六的黄金时间,在路上给程响挂去个电话,直接回家翻箱倒柜找好酒。他们家地下室的酒窖,珍藏的大部分都是罗靳星和罗奠山的心头好,罗望舒脾xing来了,就总爱拿他们的心头好找痛快。
罗老爷不在家,罗大也不在,宽敞的一座屋,显得空得有些冷清。罗望舒把音乐选好,灯光调到舒适,电子系统里设定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款香氛,这才没骨头似地靠在壁炉前,陷入了人生的思考和怀疑。
程响来得很快,在罗望舒思考到宇宙的大和谐之前按响了他的门铃。他风度翩翩,衣冠楚楚,看样子像是刚下班。
知道罗老爷和罗大都不在家,他还是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