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望舒用目光示意他停下来。
但罗靳星只是看了他一眼：“周先生，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xing，也只是想单纯地知道这个可能xing有多大。”
“零。”周焰一动不动，但声音已经很低沉，“‘冷却’的出发点就是为了缓解发情的痛苦，为了帮助omega或alpha去抗拒、或减缓他们所不能承受的生理的控制。反向cāo作不合实际，技术上也不现实，因为beta没有腺体，并且我相信beta不需要通过继承任何omega或alpha的信息素，来达到控制配偶，或满足配偶的需求。”
罗望舒皮肤发冷，他依旧看着大哥，却伸手握住了江万翎的手。
周焰动怒了。他看得出，也感觉得到。
罗靳星扯开军装的领带，望着周焰笑了：“周先生，我的问题，冒犯到你了吗？”
“不。但我想，总有人被冒犯了。”周焰说道。
罗靳星皱眉，周焰的目光却越过他，落在他身后的罗望舒身上。
他缓缓说：“不受信息素与本能的控制，也许是beta最大的优势之一。至少在某些时刻，beta是自由的。罗先生，我们应该珍惜这种自由。”
周焰话音落，屋内的沉默如冬日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