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,风从外面吹进来,很是惬意。
罗望舒就坐在风口,衣物短发都被吹起,他只眯着眼享受。面前放着一只红酒瓶,和半杯红酒。罗靳星走近拿起酒瓶,发现里面已经空了。
“不知不觉喝完了。”罗望舒说。
罗靳星笑了一下,摸了摸他的头,回屋换衣服。
罗望舒的目光一直在背后追随罗靳星,见他再出来时,只剩下军服中的衬衫。上面随意地敞开两个扣,脖子上还缠着绷带。他手里提着医yào箱坐到一旁,显然打算自己换伤yào的样子。
罗望舒起身从大哥手里接过东西,站到他身后,开始解他脖子上的绷带。
“嫂子送回去了?”
罗靳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,伸手去够罗望舒的半杯红酒。
罗望舒眼皮子一抬,把那杯酒给推远:“吃饭时候忘了,你的伤还没好,别喝酒。”
罗靳星笑他:“在前线受伤时,反而喝得更多些。”
“不爱家里有人管着你?”
罗靳星说了声没有。有过了一会儿:“望舒。”
罗望舒报以慵懒的鼻音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我生什么气,你没打我没骂我。”
“从小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