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帮这少年做‘冷却’了。
“只是医生说,我体内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,需要自己代谢排出,‘冷却’对我的发情抑制有副作用,只能每天渗透光照半小时,来缓解下一次发情期……但去医疗基地用‘冷却’太贵了,每天一次,我用不起。”青年不好意思地对罗望舒笑笑,“周哥心地好,帮了我大忙,不然我可能……”
说到后半句,也许是情绪上来,他声音跑调,再说不下去。
“好在除了被咬破腺体,更多的没有了。”周焰低声说道。
“那两个alpha呢?”
周焰又说:“被当局压下来了。”
他还想问什么,却对上周焰的眼神,顿时缄口。
胸口酸滞,罗望舒僵坐好半天,也说不出什么安慰话来。他沉默地看周焰从青年的柜子里取出‘冷却’,开始为青年做渗透光照。
一时间屋内安静,只有周焰低沉的声音偶尔说“头低一些”,“疼吗”,“别怕”。
见青年神色不适,罗望舒挪动凳子坐到他身前,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。
他说起话伶俐明快,逗起人则灵动幽默,笑时更是朗朗星月,身上那股贵气的疏离感,顿时烟消云散。
青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