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活下去。我经历过一些事后,就能理解他。后来我偷偷问过佣人,佣人说我发情的那十天,我爸一动不动地坐在我屋门口的客厅,寸步不离。alpha每天早中晚会出去跟他汇报情况,而那十天隔着一扇门,知道门里的我正在受折磨,却无能为力。”
他还记得当十天发情期结束,罗奠山走进屋来照顾他,探望他时,把自己的痛苦都收拾起来了。爸爸是不能脆弱,也不能落眼泪的,他必须像一座山站在小儿子的身后。
“但说一点不怨也是不可能的。”罗望舒叹气,“我们至今没有谈过那次发情期,这几乎是我和他的一个禁区。所以,他也不知道,我其实没有被他请来的那个alpha碰过。我大哥也不知道,他后来跟我爸大吵了一架。”
“他也会为此自责。”周焰说。
罗望舒抓着他的手臂,只觉得这个怀抱他喜欢极了,尽管只是个安慰xing质的怀抱。
周焰不像他,骨骼肌肉都很紧实,怀抱是坚硬的。他的胸膛,臂膀,也都是坚硬的,线条笔直锋利,一点也不柔软,但很有雄xing气息,带一种令人 迷醉的触感。
至此罗望舒彻底跑了神,一边‘嗯嗯’应着,手在他身上不动声色乱摸,神色怀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