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会没事的,会没事啊。”罗奠山见他这副模样,也有电慌,“我正在赶回去的路上了,爸爸陪着你。”
罗望舒顾不上那么多,他现在脆弱得不行,完全失去理智,还拽着罗靳星的袖子:“我不要alpha……”
“不要alpha,咱们不要。”罗奠山在电话里哄他。
罗靳星趁着罗望舒被安抚,连忙抽出袖子带上终端,急急忙忙就要出门。
“大哥,你不会骗我。”罗望舒在他身后虚弱地说。
罗靳星红了眼眶:“大哥永远不骗你。”
为了防止什么意外,罗靳星临出门前反锁了卧室的门,开启了家里的防盗监控系统。
罗望舒时而清醒时而混沌,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后,开始找自己的终端。然后他忽然想起来,终端似乎在昏厥前落在了楼梯上。
他浑浑噩噩,意识不清醒,却挣扎着爬起身到洗手间冲了把脸。
他从洗手间的小窗户翻了出去。
发情期来势汹汹,他进入了低烧期,信息素的浓烈程度是以往发情的好几倍。这么出去,不出几分钟方圆三公里的alpha全都能察觉到——他必须要快,再快。
罗望舒在两分钟内冲上了车,用生物识别解锁,在车